《新聞1+1》——醫(yī)學論文造假，如何“零容忍”？（節(jié)目導視）解說：107篇中國醫(yī)學論文造假被國際期刊撤下，524名醫(yī)生和在讀醫(yī)學生牽涉其中，科技部等部門
《新聞1+1》——醫(yī)學論文造假，如何“零容忍”？
（節(jié)目導視）
解說：
107篇中國醫(yī)學論文造假被國際期刊撤下，524名醫(yī)生和在讀醫(yī)學生牽涉其中，科技部等部門今日召開發(fā)布會，通報調查情況。
科技部政策法規(guī)與監(jiān)督司司長賀德方：
此次論文集中撤稿事件，雖是個案，但影響十分惡劣，對我國的科研誠信造成了極壞的影響。
解說：
撤稿論文，逐一徹查，涉事作者，全面排查。
賀德方：
對查實存在問題的論文作者，要嚴肅處理，向社會公開，形成零容忍的態(tài)勢。
解說：
參與造假的第三方中介，已經形成的“灰色產業(yè)鏈”。
賀德方：
從調查情況看，此次撤稿論文的虛假同行評議專家，和同行評議意見，大部分是作者通過第三方中介機構提供的。
解說：
《新聞1+1》今日關注：醫(yī)學論文造假，如何“零容忍”？
演播室主持人張羽：
晚上好，歡迎收看正在直播的《新聞1+1》。
今天我們要關注的是一件事關中國學術科研誠信和榮譽的事件，就在兩個月前，也就是今年的4月份，世界著名出版機構發(fā)表了一篇撤稿聲明，宣布撤下107篇曾經刊登在他旗下《腫瘤生物學》期刊上的論文，因為涉嫌造假，而這107篇論文全部來自于中國。那么這已經涉及到中國學術的誠信和榮譽，到底有沒有造假，為什么造假，怎么造假，是什么人在造假呢？聲明發(fā)出之后，中國的相關部門進行了調查，那么今天5個部門，舉行了聯合通氣會，公布了調查結果，我們首先來關注一下今天的聯合通氣會。解說：
撤回107篇來自中國的論文，524人涉嫌學術違規(guī)，他們都是中國的醫(yī)生或在讀醫(yī)學生，今年4月21日被媒體報道的《腫瘤生物學》雜志集中撤稿事件，兩個多月來一直被持續(xù)關注。“為何107篇撤稿都集中在醫(yī)學界？”“行評議造假是程序造假還是學術造假？”等等疑問，終于可以在今天一一解開。
對于此次撤稿事件的調查處理情況，今天下午，科技部、教育部、衛(wèi)生計生委、中國科協等單位在，科技部舉行記者會，向社會通報。
解說：
今天下午兩點半，在科技部召開的這場新，聞通氣會備受關注，有媒體在今天上午就早早做了預告。而出席今天下午通氣會的，除了科技部之外，還有教育部、衛(wèi)計委、自然科學基金會、中國科學協會，時間持續(xù)近兩個小時，首次針對《腫瘤生物學》集中撤稿事件做出回應，并且公布相關的調查結果。
政策法規(guī)與監(jiān)督司司長賀德方：
已經查實部分論文作者，確實存在由第三方中介機構代寫，代投論文都等規(guī)現象。
解說：
根據此前撤稿時《腫瘤生物學》雜志發(fā)表的聲明顯示：撤稿的原因是提，供虛假同行評議專家和偽造同行評議意見。今天下午的發(fā)布會，科技部首先確認了同行，評議造假是撤稿的直接原因，指出雜志方承擔審核不嚴的責任，除此之外，也明確了被撤論文中也確，實存在第三方中介機構代寫的情況。而了科技部之外，教育部也公布了此次，論文涉及到在校學生的情況。
教育科技司副司長李楠：
第一是委托中介帶頭，這個對同行專家郵箱里的評議意見，造假行為是由中介形成，論文是由作者自主完成，實驗數據真實，此種情況占了高校的多被撤論文數。第二種情況同樣是委托中介帶頭，中介對同行評議的專家郵箱造假，但是論文作者無法，提供論文的原始數據，這就涉嫌論文造假，或者是自己造假，或者直接是委托代寫。第三是論文作者涉嫌故意，或者過時提失了錯誤的同行評議專家郵箱，這個過程沒有中介參與，是自己或者是不知情，采取了網上的專家郵箱，或者是涉嫌有意捏造。
解說：
教育部的通報顯示，在接下來的工作中，要根據具體情況分類對學生做出處理，處理方式分為解聘或者辭退，對學生取消學籍，或者撤銷已經獲得的學位，還要給予行政處分。涉及到的醫(yī)學學生之外，當然還有涉及到的醫(yī)生。
衛(wèi)計衛(wèi)生計生委科技教育司監(jiān)察專員劉登峰：
一是少數醫(yī)務人員底線意識不強，確實存在科研數據不實甚至造假，甚至失竊和學術不端的行為。二是個別醫(yī)務人員，盲目依賴第三方的中介，以論文翻譯修改潤色為借口，實施代寫代投，虛假評議的學術不端行為，三是部分人員對國外期刊的撰稿，同行評議論文發(fā)表等規(guī)程缺乏了解，存在投機取巧弄虛、作假學術不端的行為。
解說：
根據報道，次被此次稿的論文，共涉及77家醫(yī)療機構，以復旦、浙大、上海交大等國內，醫(yī)科大學附屬醫(yī)院為主，其中，有不少是醫(yī)院臨床一線醫(yī)生，而涉事的醫(yī)生，也將面臨三種形式的處罰。
衛(wèi)生衛(wèi)計委科技教育司監(jiān)察專員劉登峰：
一是全額收回設施論文發(fā)表以報，銷的相關的費用和獎勵及評先的資格，二是取消涉事論文作者，各級各類科研課題，成果申報和職務禁升的資格，三是給予涉事作者以行政的處分。
解說：
今天的通氣會，五個部門分別，針對此次撤稿事件中涉及到的相關部門做了詳細回應，有已經查清的事實，有相關的處罰方式，還有下一步的解決措施，并且表示，今天的信息只是一個初步的公布，接下來針對具體個人的處理等有了結果后，還會進一步公布。顯然，此次發(fā)生的“《腫瘤生物學》集體撤稿事件”帶來的影響，不容小覷。
賀德方：
此次論文集中撤稿事件，雖是個案，但影響十分惡劣，對我國的科研誠信造成了極壞的影響，同時也反映出我國學術環(huán)境，和對學術不斷行為的懲戒體系與力度都還需要進一步的改進。
張羽：
我們再來梳理一下今天這場通氣會，可以用三個詞來概括，權威、詳盡、嚴謹。我們看通氣會是由五個部門聯合主辦，科技部、教育部、衛(wèi)計委、自然科學基金會和中國科協，這是因為涉及到不同的人員在不同的部門，第二呢，時長兩個小時，非常詳盡的講到了整個的調查過程，現在的事實依據，包括將來的處理意見，整個的調查進展進行了一個階段性的公布，第三就是內容非常的嚴謹，詳細的公布已經查請了事實和相關的措施和下一步的整改措施，那么回答了幾個核心的問題，那就是說首先有沒有造假，確實認同有造假，這次撤稿的原因，出版集團主要公布的叫做同行評議造假，給大家解釋一下什么叫同行評議，就是作為一個醫(yī)學雜志，他的編輯未必對醫(yī)學每個細分領域都非常熟悉，所以在審核一篇醫(yī)學論文的時候，或者是科學論文的時候，他會有一些其他在這個行業(yè)當中的專家，來幫助評估這篇論文的學術價值，最后有沒有資格發(fā)表，這就叫同行評議，那么這個同行評議同行來自于兩個地方，一個是這個雜志它本身所擁有的專家?guī)臁?/p>
還有呢你可以有論文發(fā)表人所提供的，大家可以信任的專家同行進行評議，那么這里所謂的同行評議造假，就指到了兩個問題，第一呢就是提供了虛假的專家意見，第二呢就是提供了虛假的專家，那么這次107篇論文的造假，主要涉及的就是同行評議造假。我們來看公布的初步調查的情況，那么造假主要是同行評議造假，而同行評議造假這個同行評議又主要是通過第三方中介所提供的，當然腫瘤生物學雜志，也面臨著沒有嚴格的審核的這樣一部分責任。
第二，對于造假人員涉及到兩個主要機構，那么一個就是高校里邊的在校學生說，只是同行評議造假，論文內容和數據真實還是占到多數的，當然也存在少部分除了評議造假之外呢，論文內容不真實，或直接由中介代寫的情況。涉及到醫(yī)療機構的醫(yī)務人員，少數醫(yī)務人員確實存在著論文數據不真實，或者是代寫的行為。而從調查情況來看，現在替寫論文潤色代筆代投這樣的中介機構，已經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灰色產業(yè)鏈，而在這次學術不端行為當中，可以說他們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幫忙的作用。
那么就這次論文同行評議造假的事件，我們馬上來連線清華大學醫(yī)學院院長、國家千人計劃專家董晨先生來進行分析，董院長您好。
清華大學醫(yī)學院院長董晨：
你好，主持人好。
張羽：
其實以前這種學術雜志，也出現過論文撤稿的情況，但是一般呢都是隨時發(fā)現隨撤，撤一篇到兩篇都是經常見的，但是這次這么大規(guī)模的集中撤稿，100多篇都來自于中國，你怎么看待這是撤稿呢？
董晨：
那么這次撤稿有兩個特點，一個就是數目龐大，所以這個對于我們國家，科技界在外面的名聲是非常有影響的，第二個就是它實際上調查的過程中，發(fā)現了偽造同行或者是同行評議這樣一個問題，那么他具體上面的操作，性質也是非常惡劣的。
張羽：
我們看到這次公布的造假情況，主要是涉及到同行造假或者是同行評議造假，那么有一少部分可能還是存在著數據造假，或者是論文前代寫的情況，您如何評價這個性質呢，是不是同行評議造假就比這個前代寫性質這個責任輕一點呢？
董晨：
不是的，這也是一個游戲規(guī)則的問題，就像我們跑百米，你必須沿著你這條跑道跑。那么同行評議呢實際上是科學界評估科研成果的一個必要的方式，尤其是在投稿發(fā)表論文的時候，實際上是匿名同行評議，因為這個評議公正的保證這個實驗的或者是數據的真實性，和他在同行里面的影響力。
張羽：
也就是說您認為，無論是這樣的同行評議造假程序上的造假，還是真正的學術上的事實上的造假。
董晨：
都是造假。
張羽：
性質都是一樣的？
董晨：
性質都非常的惡劣。
張羽：
都是嚴重的學術不端行為是這樣嗎？
董晨：
是的。
張羽：
那我們看到本次涉及到的這個造假的500多名論文的作者，既涉及到的學生還有醫(yī)療工作者，那么其中少數存在著數據不真實，請人代寫的情況，那你如何看待這樣的現象呢？
董晨：
這樣的問題，我覺得也是今天很高興，幾個單位的領導都來重視這個問題，也說明我們的學風我們的制度，和我們包括我們對造假者的懲戒上面，都還是有大量可以改進的地方。
張羽：
這次特意提出來了，在調查過程中我們看到，第三方中介機構已經成為了這樣的一個學術不端領域造假產業(yè)鏈里面的一個重要的“幫兇”。形成了一個龐大的產業(yè)鏈，那您怎么看待這樣的一個狀況呢？
董晨：
那么這個產業(yè)鏈，一方面是說我們有需求，那么就是大量的臨床醫(yī)生，被要求來發(fā)論文，而他們又沒有時間沒有條件來進行科研，那么另外一方面呢，也說明我們的制度設定上，有一定的問題，那這些中介機構能夠存在，第三呢就是說明我們還沒有及時的發(fā)現這些問題，在教育上、懲戒上，應該是時候加大力度了。
張羽：
確實我們看到這次調查的進展，發(fā)現存在著嚴重的學術不端的行為，面對這樣的學術不端的行為我們應該怎么懲治，最重要的是我們以后有什么樣的預防機制，以后不讓這種情況再出現呢，我們繼續(xù)往下看。
解說：
此次中國醫(yī)學論文被國際期刊大面積撤稿，也讓背后的一條學術造假利益鏈條，浮出水面。值得注意的是，我國醫(yī)學論文被撤稿事件，并不是第一次發(fā)生，此前發(fā)生的一些撤稿事件，就已經出現了一些第三方機構代寫代投的現象。2015年，施普林格自然出版集團，就曾撤回旗下10個學術期刊已發(fā)表的64篇中國作者的論文。此后，中國科協和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員會等單位，也啟動了對撤銷論文的調查，當時就查出了一條代寫、代投、偽造同行評審的國際論文“一條龍”服務灰色產業(yè)鏈。而此次107篇論文被撤，背后同樣有一條灰色產業(yè)鏈。
賀德方：
同時對參與學術論文造假的第三方總結機構，我們正在匯同網信辦，工商部門開展清網行動，要積極取締，關閉這些第三方中介機構的網站，禁搜評比論文買賣，論文代寫等非法廣告，
解說：
為什么一些醫(yī)生們要千方百計、甚至違規(guī)找中介發(fā)表論文？一份針對2000名三甲醫(yī)院醫(yī)生進行的問卷調查顯示，85%的人在晉升高級職稱時，被要求必須有2篇及以上SCI，要求有5篇以上的達到29%。也有人說，醫(yī)生們做“一千臺手術不如一篇SCI論文”，這樣說法雖然夸張，卻也反映了當下的現實。
某三甲醫(yī)院醫(yī)生：
醫(yī)生發(fā)文章的壓力主要來自于晉級，而晉級只有那么一兩回，所以他可能覺得，他投入大量的時間訓練他的科研思維和科研方法，可能并不值得，因為他只需要晉級的時候用，所以有些人就會去走捷徑。
解說：
頻頻出現的論文因學術造假被撤，總是能刺痛學術界的神經。此后，多部門加強了規(guī)范管理并出臺許多舉措，2015年9月，中國科協聯合教育部、科技部、國家衛(wèi)計委等七部委發(fā)布《在國際學術期刊發(fā)表論文的‘五不’行為守則》，提出不由“第三方”代寫論文、不由“第三方”代投論文、不由“第三方”對論文內容進行修改、不提供虛假同行評審人信息等內容。2016年7月，人社部發(fā)布《人力資源和社會保障部關于加強基層專業(yè)技術人才隊伍建設的意見》，提出：“未來基層醫(yī)生等專業(yè)技術人員評職稱對論文、科研等不作硬性要求。”
賀德方：
在國家的臨床醫(yī)學研究中心，開展臨床醫(yī)生分類評價和職稱改革的試點，調整對臨床醫(yī)生職稱不評審的論文要求，更加突出業(yè)績能力和水平，也可以借鑒國際的一些經驗，注重醫(yī)生在疑難病例。
解說：
今天的通氣會，有關負責人表示，對此次事件相關的人員和論文情況，還將繼續(xù)展開調查。與此相關，不久前媒體報道的一個新聞，則更能讓我們從另一個角度，看到中國醫(yī)療行業(yè)目前面臨的問題。今年五月，媒體報道了兩個美國醫(yī)生，在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進行互訪培訓的過程。其中介紹了美國醫(yī)生驚訝于，中國的這家腫瘤醫(yī)院門診量之大，以及醫(yī)生手術水平之高。
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婦瘤科主任吳小華：
我們宮頸癌的量，大概是我們這一年的一千個量，應該是相當于美國的將近有，大概他們一個中心大概我們一個月的量，相當于他們一年的量可能還不止，所以他們對這個非常感興趣。
解說：
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腫瘤婦科，是我國最大的婦科腫瘤診治中心之一，僅2016年一年，科室就完成各類婦科腫瘤手術近5000臺，其中宮頸癌手術達到1700余臺。然而，雖然復旦大學腫瘤醫(yī)院的宮頸癌手術水平，位列世界前列，但是在腫瘤的醫(yī)學數據方面的統計和開放方面，做的卻不如美國。
記者：
拿到這些數據對于一線，醫(yī)療工作者來說他能有什么樣的作用呢？
上海復旦大學附屬腫瘤醫(yī)院婦瘤科主任吳小華：
當然有作用，至少可以給整個婦科水平一個評價，比如說生存率，手術并發(fā)癥，至少可以評價上海地區(qū)，某些地區(qū)開刀他的生存率，可以跟西部或者是不同的地區(qū)，南北的地區(qū)，或者是不同的手術方式，他的結果怎么樣的，這可以促進我們選擇不同的手術方式，甚至我們怎么能去培養(yǎng)某一個地區(qū)，比較落后的地區(qū)，到先進地區(qū)去培訓這樣的作用。
張羽：
在今天的通氣會上呢，科技部的相關負責人也公布了這樣一組數據，比如說中國發(fā)表的國際科技論文數量，已經連續(xù)多年穩(wěn)居世界第二，被引用次數排名世界前百分之一的高倍數量，目前也已經居世界第三位了，那么這次撤稿事件，是一個個例，但是影響極其惡劣，問題是為什么會出現這么多的論文造假呢，相關負責人也闡述了一些原因，我們來看一下。首先說我國科研評價制度還不夠完善，分類評價改革的措施落實不到位，一些單位存在著簡單的一刀切的做法。
第二，個別科技工作者底線意識不強，他們要負首要的責任，第三，對學術不端行為的懲處缺乏有效的震懾，也就是說我們的懲處體系和懲處力度，還有再完善。下面我們繼續(xù)連線清華大學醫(yī)學院院長董晨先生進行分析。董院長您好首先我們談到分析這個原因，涉及到評價體系問題，那么是不是對我們現在醫(yī)療人員的評價體系，現在不夠完善了，比如說即使一線的醫(yī)護工作人員，他的實踐能力再強，也需要這樣的一個論文給他們一個職稱，這給他們的壓力太大了嗎？
董晨：
這個是非常好的問題，我們也在不斷的思考這個問題，那么實際上在現在發(fā)達國家西方，他的醫(yī)生實際上是分類的，有一類是專門做學術研究的，就是他把教學我們所說的醫(yī)教研結合起來的，那么絕大多數醫(yī)生呢，只是提供一個臨床實踐，或者是服務的，那實際上這樣的分類呢就使得進行科研那只是一部分醫(yī)生來進行的工作。那么這一部分的醫(yī)生呢，他有各種各樣條件的保證，比如說他有時間可以進行教學和科研，另外他的培養(yǎng)模式上，也和一般的醫(yī)生不一樣，所以說我們在清華大學醫(yī)學院，我們也想努力創(chuàng)作一種模式，能夠把規(guī)范的這個科研的道德和規(guī)范，教給我們的學生，而且讓他們在學習的過程中，就學會怎么進行科研。
張羽：
這里需要強調一點的就是，也許我們評價更加的完善的情況下，可能我們的醫(yī)生就沒有這么大的一個論文的壓力，和沒有這么大的一個論文的需求了，也不會涌現出這么多論文，也不會出現這么多的假論文了，但是這并不能成為，現在需要寫論文的時候，進行學術不端行為的一個理由，是這樣吧？
董晨：
是這樣的，另外一方面呢，我們對于懲治這個學術不端的制度教育等等各個方面都需要進一步的加力。
張羽：
在這個原因當中還特別提到了說，我們對學術不端的懲處震懾效果不夠，那么以往其實也出現過類似假論文，假科研成果的情況，那么處理的力度不夠大，您認為是不是對這些造假者，或者是學術不端者，他們的成本太低了，這樣容易讓他們鋌而走險？
董晨：
也不是的，我覺得就像我們現在針對腐敗一樣，我覺得還是宣傳的不夠，教育的不夠，我們應該一開始就跟所有的，科學工作者包括醫(yī)療工作者講清楚，這個學術不端的行為，實際上是一個道德的行為，那不光是只是科研領域，實際上這里這個人的品德的問題，另外還有一個呢，就是對于責任作者，這個每個文章的責任作者，他應該負全責，這個文章的科研的方向，包括文章的制訂，文章的上投他都應該負全責，所以我們應該抓住這個責任作者，如果他出現問題，那這個懲治應該更為強烈。
演播室主持人張羽：
好，多謝董院長。確實我們雖然看到這次同行評議造假只是個例但是對于任何形式的失信，我們都應該是零容忍的態(tài)度，我們要用評價機制和懲戒機制，來杜絕這種情況再次發(fā)生。
